问尼采

 

当我的空闲时间被足量的快餐流量完全填补,主观意识里对生活困境的刻意逃避与长期营养不良且歇斯底里地渴求精神盛宴的潜意识就脱离了统一的主体,我对生活的信仰。这种内在矛盾是情绪长期低落的诱因。在媒体信息传播不甚发达的年代,读书是一种救赎,酒精是一种麻醉剂。可如今,快餐流量给弃疗式的虚伪救赎提供了平缓的心理过渡,人们逐渐依赖,甚至酒精都退了一个身位,只作为辅料。倘若人类真的如尼采所说,是成为“超人”这趟旅途的过渡,那么人类的下一步,究竟是怎么迈出去的呢?